“偏偏老王死的时候丢了这个记账本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
许洛川走到游阳旁边，对游阳说“你找人盯住这边。”
游阳点点头。
许洛川才放心的去了。
“我要找他江潮生给我们老王报仇。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做，受了冤枉不说，还要我了我们家老王的命。”
众人在一旁又是劝又是拉的。
“我和你讲这件事就不是人家江潮生干的。”
“哎，我说你一个扫地的，你要为你说的这话负责。”
许洛川和荣照一来就是看到这边混乱的场面。
“这有啥不能负责的，老王被杀也不过二十分钟的事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我就在江潮生那边打扫卫生，我那会儿一直就看见江潮生在那边装货呢。”
“他们隔壁那家卖冻鱼的乔明，也看见了，不信你们去问。”
荣照听到这话，连忙把人拉到一边，“大娘，你说的你看到江潮生在卸货。”
“那可不，我打扫垃圾的时候，就看见乔明在看江潮生呢。”
“我本来还想上去问他看啥呢？”
“就听到前面闹哄哄的，一看才知道老王没了。”
“你是说你看见乔明在看江潮生，但乔明不知道。”
扫地大妈点点头。
荣照把许洛川拉到一边说：“要是扫地大妈说的是对的，那乔明为什么撒谎。”
“他撒谎是想让我们以为江潮生是凶手，他和江潮生有冲突吗？”
荣照很是疑惑。
“看样子，应该没有冲突，不然江潮生也不会让乔明给他证明了。”
“还有记账本的事，这事没这么简单。”
“记账本要是凶手拿走的，那是不是说明他欠老王钱。”
荣照看着没力气闹得的老王他老婆。
“你好好想想，你们家借过钱给江潮生吗？”
老王他老婆摇了摇头，“老王每一次借钱，我都知道。”
“实在是没把钱借给江潮生过。”
“那你好好想想有谁和你们家有冲突，还刚好欠你们钱。”
“这倒是有，那边卖冷冻鱼的乔明。”
“我和老王都是鱼兽，我们不在乎什么同类不同类，我们的货源都是从其他鱼兽那里拿的。”
“之前，我们也是卖冷冻鱼的，乔明就让我们给他推荐货源。”
“谁知道，全赔了。”
“乔明就以为我们是故意的，想一家独大。”
“关系就破裂了，乔明的进货钱还全是找我们借的。”
“两家关系不好之后，他就装作不记得了。”
荣照安抚了老王他老婆之后，才和许洛川说道：“这个乔明应该是有问题的。”
“他离江潮生的鱼缸也近，没人注意就放进去了。”
“还只是猜测，我们再去乔明摊子前看看。”
荣照看着忙上忙下的乔明试探性的问道：“乔明，你确定没看见江潮生卸货吗？”
“警官，我是真的没看见，我骗你做什么。”
乔明脸上一脸淡定。
“但有人和我说，他看见你没少往江潮生那边看。”
乔明听到这话手一哆嗦，鱼连带着冰撒了一地。
这时荣照和许洛川才发现这个乔明出的鞋不太对，是一双网球鞋。
乔明看见荣照和许洛川盯着他的鞋看，有些不太自在。
“两位警官，你们就不要骗我了我真的没看见。”
荣照没说话，只对着许洛川小声说道：“搭档，不太对，他常年干这个活，怎么可能穿一双网球鞋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什么东西啊，我还以为是鱼，一股子鱼味。”
荣照连忙打断许洛川的话，“嘘——”
“谁知道，是一双烂鞋。”
“什么东西啊。”
“谁要吃这个。”
“搭档，那个那个垃圾桶。”
“啊？”
荣照等不及了，连忙拉着许洛川往垃圾桶旁边跑。
“队长，快扒。”
“啊？”
许洛川还没反应过来，又让他扒垃圾桶还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。
荣照没等许洛川反应过来，就自己动手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
“你看看隔壁那个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“应该是一双鞋。”
“找到了——”
荣照举起手里面的鞋。
许洛川扒拉半天什么都不找到反倒摸到了一只会动的东西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
荣照看着许洛川的反应说道：“应该是我们的大功臣——老鼠大哥。”
许洛川没再说话，看向垃圾桶的时候，发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。
许洛川抽出来一看果然是记账本。
看着前面几页供货商的电话，许洛川猜想应该是老王的丢的一个。
“队长，你看，这个鞋上的鱼鳞，还有血迹。”
“我猜这个就是凶手的鞋，让他们检测一下，这里面应该还有凶手的皮屑。”
“你看这个，上面的内容都好好的，就只有这一页被撕掉了。”
“老王他老婆这么确信借给乔明两万块钱，但这上面根本没有乔明的记录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差不多了，鞋的结果出来就好了。”
两人说完，回头去看乔明。
哪里还看得见人影。
“完了，让他跑了。”
许洛川和荣照连忙跑到出口等我地方，什么人影都看不见。
“我马上去掉大路上面的监控，他应该跑不远。”
荣照还没说什么，就看见不远处，游阳和另一个警员押着乔明回来了。
“老大，荣照。”
“老大你让我盯着江潮生这边，谁知道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往外面跑。”
“我发觉不对不追他，他是越跑越快。”
“好不容易才追到的，就问你们我厉不厉害。”
许洛川和荣照没说话，默默举起了自己的大拇指。
“别跑了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。”
“走吧，回警局。”
游阳把人往警车上压，看热闹的人没一会儿都散了。
只有红姐捂着自己跳动的心，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乱嚼舌根了。
“说吧。”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的孩子才刚毕业，家里面的重担都在我身上，我不能进监狱啊。”
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呢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，还能早些出来。
“好，我交代。”
“最开始，就是一个小姑娘来我家买冻鱼，和我说还不如买冷冻的，他说老王家的海鲜不新鲜。”
“谁知道被红姐听了去，她是我们市场最八卦的，嘴巴又大。”
“果不其然第二天就传起了老王家海鲜不新鲜的谣言。”
“你传我，我传你，这事就变了味道。”